59.忍不住再吃一回
“你听错了，我说我不喜欢你。”
季念眉头微微一皱，眼眸冷了几分。
“听没听错，你我心知肚明。告诉我理由。”
看来是糊弄不过去，姜望舒叹了口气，“原因不是明摆着呢吗？你有未婚妻。”
“我说过，那只是挂名，我在媒体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它成为历史。别拿这事当借口。”
“那你还有个前未婚妻呢，你真心想娶的人，白玉彤。”
季念顿了顿，过了几秒才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季念，你不觉得你这样说，任何姑娘都会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吗？毕竟对你来说，谁都能成为历史，成为过去式。”
“姜望舒，这就是你给自己找的理由？”季念很有深意地看着她，“我换个说法，你就是用这些说服自己的？”
“说服什么？说服自己不喜欢你？做人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
“我自恋？是谁在何小寂面前维护我？是谁在中了药的时候喊我的名字？是谁抱着我脖子蹭着喊热？是谁勾着我的腰喊要？”
“你……”姜望舒被他说得脸涨红，举着叉子对着他，恨不得对着那张帅脸戳几下解气。
“你也说了，那是我中了药，一点也不清醒不记得了。再说，你个大男人矫情什么？都是成年人了，在一起…快乐一次…多大点事儿！？怎么老是揪着不放呢？”
“快乐一次？”季念说着往姜望舒身边凑过来，“原来你对初/夜看得这么淡？那我们今晚再快乐一次好不好……”
“我警告你别乱来，我会喊人的。”
“那你得大点儿声…”季念伸手轻轻摩挲她的耳廓，“这家酒店以几个特色著称，其中一个就是，隔音效果极好…”
姜望舒推开他站了起来，“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说完要进房间，却被季念拉着手腕拽回来，整个人被按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放开我。”
“我就抱会儿，如果你不乱动的话。”
孤男寡女在隔音极好的异国酒店，姜望舒内心其实挺害怕季念真的做出点什么，她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听季念这么说，慢慢地听任他就这么抱着。
“这场雪最起码会让机场封闭三天，你乖乖跟我待在这儿…”
“不行…”姜望舒听到就要起身。
“…听我说完，”季念把她又按了回来，“这里没有人认得我们，就算你…决定不接受我…给我多留点跟你在一块的回忆，行吗？”
姜望舒的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毫不犹豫地说不，可是情感上却毫无理由地沉默着。
这里远离山原，语言不通，陌生国度的酒店房间里，一切都让她想起那套海景别墅，像一处桃花源，摒弃繁杂世俗，彼此的身份过往，心无旁骛地追随内心。
在她愣神间，季念深嗅着她脖颈间的香气，浅吻着她的耳垂、脸颊，正要去覆上她的唇，脑袋被她推出老远。
“你说只是抱会儿的。”
“可你乱动了…”季念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
哪有！分明就是他耍赖！姜望舒抠开他不规矩的手指，挣开他的钳制起身。
“我要睡觉了。晚安。”
“姜望舒，你真的忍心又要我睡沙发？”
想起他在海景别墅睡了那么久的沙发，说实话，不忍心，但不睡沙发就要睡她，傻子都知道正确选项是哪个。
“就你刚才的行为表现，说明你完全无法做到言而有信，所以你也只能睡沙发。”
姜望舒说完头都不回地进了里间。
季念倒也没再纠缠，老老实实收拾了餐具，洗了澡。
直到听到外间没了声响，姜望舒才舒了口气，放松下来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原本比较认床的她，可能是太累了很快入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在迷糊中习惯性地抱紧了被角，却感觉有什么碰到了下巴，她下意识一抓，怎么觉得…是一只手？！
惊得她立马没了睡意，全身僵直地骨碌着眼睛，那手上满是洗手液味，凭直觉她就知道是哪个鬼！但她现在不想弄醒他，只想偷偷从他臂弯里逃开。
她屏住呼吸，小心地将那只手移离自己的身子，然后又向上抬去……
“乖，别闹。”
季念睡意很重的嗓音，从姜望舒后脑处传来，与此同时，他那只刚才被姜望舒费了好一会才挪开一点点距离的手臂，又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
姜望舒瞬间炸了。
“谁是你的乖？！季念！我明明锁了门，你怎么进来的？！你放开我！”
奈何她怎么炸毛，都没逃得出季念的怀抱，他很轻易地就把她提到自己身上，牢牢地抱在胸前。
“姜望舒，你身子已经是我的，心也早晚是我的。从今以后，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承认，你完完全全是我的。”
“少在那单方面做决定下定义，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季念欺身压住了她，“也会是你唯一的男人…”
姜望舒刚想抡拳头，却被他扣住按在头顶，挣不脱。
“别闹了。天快亮了，昨天那么累，多睡会儿。我就是不想睡沙发了，是你抱着我手臂使劲儿往自己胸前按。”
最后一句话说得姜望舒顿时没了气焰，要真是自己先“动的手”，好像确实不应该再闹了，仔细看发现季念满目的困倦。
“那，那你先放开我。”
“我想抱着你睡。”
“别得寸进尺！”
“连寸都没得，进的去尺吗？”
“……”
“老实睡觉！”
* * *
梦里，有只很可爱的小狗舔着她的脸，她痒得直哈哈，抱着它直打滚。
睁开眼，哪里是狗啊，分明就是季某人！
“你做什么？！”
姜望舒猛地推开他，完全没了梦里对小狗那种无奈欢愉。
“做我想做的事。”
季念若无其事地答着，一边跨上平躺着的姜望舒的大腿。
他猛地俯下身，在她耳畔轻叹，“姜望舒，有些东西不碰也就罢了。一旦尝到甜头，总忍不住再吃一回……”
他吻上了姜望舒的唇，同时没忘对姜望舒手臂的禁锢。
姜望舒上半身被他摁着，下半身被他压着，丝毫没有反抗余地。
“告诉我，还疼不疼了？”季念强忍着即将喷薄的欲望，哑声问她。
“疼！”姜望舒一秒钟明白他问的什么，然后直接脱口而出。
季念抿了下嘴角，覆身浅吻她耳廓，迷离慵懒的声音灌入她的耳朵，“怎么觉得…你说谎呢？”
姜望舒被这声音一烫，心里猛地一抖，理智告诉她，要反抗！
“季念，你不能这样！我不愿意，你这是强/奸。”
“那上次是谁强了我？”
季念这话一问出来，姜望舒哑然失语，随即又想起给自己下药的那个王八蛋丁鸿煊，心里苦涩翻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
难过的要死的时候，胸前突然被含住了…
嘤咛声未出口，浑身战栗了一下。
上次的感觉，虽然是清醒的，但是因为身不由己，而且还夹杂着药性导致的渴望和第一次的恐惧。
似乎，这才是她第一次清醒地体验这样的羞赧。
她发誓如果她的手可以活动，她会推开季念，虽然有些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时没有再反抗，就那样呆呆地低眼看着季念在她胸口流连、逗弄、弄得她整个人都酥麻得软作一团…
季念剩下的一只活动的手，也没闲着，四处游走之后停在了她最羞人的地方，“呵，水真多…”
“你…”正沉浸在他的撩拨里的姜望舒，听到这句不知羞的话，又开始扭动着躲避，却被季念趁机分开了腿。
“乖，看窗外。”季念亲吻着她的腹部，偷空说了几个字。
窗外？
姜望舒瞥了一眼，醒来时她以为的日光居然是…雪？
昨晚她拉好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被季念用遥控全部拉开了。
纷纷扬扬的，国内已经很少见到的鹅毛大雪，无声地落着，窗外的树枝落满雪花，整个视野仿佛动态的素描风雪画。
季念就在这时突然进来了，姜望舒无声地叫了一声，身子颤了起来。
她到了，就在季念进去的时候，就这样，强烈、羞赧、毫无防备，整个人似乎和窗外的雪花一样漂扬着，不知落往何处。
“这么敏感？”季念保持停留，上身俯下碰着她鼻尖，“要不，我等你一会儿再开始？”
“你出去…”姜望舒脸烫得不行，用力想摆脱他，却不想身体本能的一缩换来季念一声闷哼。
“唔…不服气呢…”季念说完直接动了起来，惹得姜望舒咬紧了嘴唇。
窗外，雪落无声。
屋内，壁炉里的木材烧得噼啪作响，床上大被里，迷情的眸子满是不顾一切的沉沦。
就算她自我再三否认，还是陷进去了。说不出来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季念的美/色，或许是海景别墅的生活终归影响了她，又或许，太长时间，她没有作为自己洒脱、放纵一回。
过去也好，将来也罢，暂时忘掉吧。她想不管不顾地做一回自己，就当这异国他乡是海景别墅那场梦的延续吧……
起初，她还因为想通了有些放任，后来却越来越受不住季念的持久。
这才是她第二次，上次还是在药力作用下不够理智，可是季念简直禽兽，折腾得她只剩下哼哼，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他又要抱她去洗澡，姜望舒想拒绝，可实在没力气，由着他去了。
还好，或许是体谅她初尝人事没多久，在浴室里，季念认真细心地帮她冲洗，和刚才床上的凶猛霸道，简直不是一个人。
稍微能站定了，姜望舒忙扯过浴巾把自己遮了起来，别过眼不敢看身边不着一物的某人。
他看她慌乱羞赧的样子，还有脸上根本没褪去的潮红，嘴角勾了勾，把她包好抱了出去，这才进去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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