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批斗
卫生间里传出了抽水马桶的声音，阿笠博士擦着手从里面走出来：“奇怪，我好像听到了新一的声音。”
柯南惊讶回头，刚好就对上了阿笠博士的笑脸。
不过，柯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阿笠博士就先发问了：“新一，你怎么来啦？找我有什么事吗？”
柯南懵懵的才反应过来：“博士，原来你没事啊？”
“我没事？”博士听出了柯南的弦外之音：“出了什么事了？”
柯南松了一大口气的同时有点不爽：“你家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我还以为你……”
新一难得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阿笠博士爆笑：“真不好意思，是我最近刚好迷上了网上交谈，所以电话线才常常被占线的。”
“我回来了。”灰原哀推门进来。
柯南吓了一跳。
更令柯南凌乱的是，阿笠博士竟然会和她打招呼：“回来啦，小哀。”
阿笠博士嫌不够似的又问：“学校怎么样啊？”
“过的蛮愉快的。”灰原哀自然而然的放下书包拿起桌子上的时尚杂志。
柯南不爽：“原来我被这个小鬼给骗了。”
“是你自己不记得阿笠博士家的地址，这件事要怪你自己。”玉龙开口了：“而且，她也不完全是在骗你，你就当做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我怎么可能知道嘛，我从来没有送过什么东西到这边来，博士就住隔壁，我连贺年卡都没送过。”柯南并没有突然冒出来的玉龙吓了一跳，习以为常就好了：“还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她到底是谁？”
柯南不愧是名侦探，居然抓得住核心问题。
阿笠博士不解了：“难道你没听她说吗？她说她是被她那些黑衣人同伴灌下了跟你一样的药物之后才变小的。真是怪了事，她说她要自己跟你说这件事叫我先不要告诉你的。”
“你先等一下啦博士……”柯南有点惊骇。
博士秒懂：“如果你要问灰原哀这个名字的话，是我跟她以女侦探的名字为范本取的啦。灰原的‘灰’是的“gray”，至于‘哀’呢，是vi华沙斯基的‘i’。本来我是不赞成用哀愁的哀，推荐她用爱情的爱，可是她不用。”
“我想问的不是这些！”柯南怒了：“她是那些黑衣人的伙伴，怎么会在你家？”
“是他把我捡回来的。前两天的一个雪夜，他在你家门口发现我倒在那里，就带我回来了。”灰原哀语气中似乎有淡淡的忧伤，以及不易察觉的不安。
柯南越发怀疑了：“你倒在我家的门口？”
灰原轻笑着：“你一定不知道吧，其实我们组织已经派遣了两次调查员到你家调查，因为所有喝了那种药物的人之中只有你一个没有确定死亡与否。当然啦，作为这种药物的发明人，我自然也跟着一起去了。
“第一次去的时候，你家到处布满灰尘，根本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我们只好就那样打道回府了。
“至于第二次的调查是在一个月前，你家虽然干净了一些，但是根据调查是有人进去大扫除了，却还是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那个时候连我都开始认为你已经死了。
“但是在我注意到你衣柜里面微妙的变化之后，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知道为什么吗？之前明明还在那里的你儿童时代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柯南冲玉龙翻了个白眼：都怪你，整天说我衣服太单调，现在好了，出岔子了吧。
玉龙这才发觉，柯南这段时间还真的不是每天小西装小短裤，来来回回就两身，一身深色一身浅色兰西装，像今天穿的就是一件绿领黄色外套。
玉龙有点讪讪的，用眼神示意柯南：仔细听着，一会还得做决定呢，这丫头可是冲着你来的。
灰原哀没有看到柯南和玉龙的互动，还在说着：“我们已经利用动物实验以那种药物将老鼠的身体完全的变小了，我很轻松就成立出这种假设了：工藤新一在被灌下来aptx4869之后，很有可能已经变成小孩子了。”
柯南觉得全身都有点发冷：“那，你们组织里的人都知道我变小了？”
灰原哀把手中的时尚杂志翻过一页：“感谢我吧，我在你的资料上已经改写成确认死亡的字样了。因为我对你这个人很感兴趣，想让你继续活下去。我要是向组织报告的话，在我把你弄到手之前，你很有可能就先被组织杀了。不过，如果组织知道资料是被我这个背叛者改过的话，也很有可能重新怀疑其你也说不定。”
“什么？”柯南惊诧了：“你背叛了他们？”
“没错，我把那种还在试验阶段的药物，擅自拿来给人体服用也许是组织对我产生反感的原因之一。”灰原哀手中的时尚杂志又翻过一页：“不过，要说最大的原因，是我的姐姐。”
玉龙脸色又阴沉了一分：没错，原著中她也是这样轻描淡写的说自己用毒药做人体实验的。
不过，柯南的关注点显然和玉龙不一样：“姐姐？”
“她已经被杀了，而且是被组织里的人杀的。我询问过好几次，可是组织一直不肯给我一个理由。”灰原哀的眼睛还是盯着时尚杂志，却喷出来无尽的火焰：“于是在我得到组织正式的答案前，我采取了中断药物研究的抵制手段。
“这种反抗组织的行为使组织将我拘禁在研究所里的一个房间。我想，我很有可能在处分决定之前就被别人杀了。我想既然都会被杀掉，我就将身上藏着的那颗aptx4869喝下去。
“幸运的是，我本来决心自杀之下的那种药物竟然将我的身体完全变小，并且让我从手铐上脱离了出来。身体变小之后，我就顺利地从垃圾口逃了出来。
“我逃出来之后根本无处可去，唯一的希望，工藤新一，就只有你了。我想，你我现在的处境既然一样，你一定最能理解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才对。”
柯南气的浑身发抖：“开什么玩笑，你这种方明杀人药物的家伙，要我怎么理解你啊？”
灰原哀被柯南一句话骇的不轻，再也维持不住翻看杂志的假象了。
“新一……”阿笠博士上前来劝解。
柯南却没有理会他，继续向灰原哀吼着：“你到底搞清楚了没有？你可知道你发明的那种药物已经害了多少人了。”
灰原哀冷冷的扭过头：“我也是出于无奈，我一开始根本不打算制造毒药的。”
玉龙也冷着脸开口了：“但是知道它的毒性之后你还是用它来做人体实验了不是吗？你这种行为何异于魔鬼？不过，看在你勉强也算是受害者，现在也已经脱离了那个组织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回头是岸的机会。我会一直看着你的，别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良的企图，这类事情我不会容忍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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