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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是不是该死


  这些都安排好了,陆白也在魏凌轩几人面前漏了一手,直接用银针将毒性压制住,不得不说,就她这套压制毒性的手法,当真是解毒必备啊。

  眼花缭乱的看着陆白的动作和手法,再看看原本已经疼的晕过去,在睡梦之中还叫着难受的魏墨羽,此时已经安静入睡了,苍白的脸色也微微有一丝不明显的好转。

  一旁的徐长远已经不能单单用佩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如果他不是已经拜入天医门,那么他现在肯定是要跪下来拜师的,大手笔啊。

  而原本对自己的决定不确定的魏凌轩,在见识之后,也算是舒服了不少,最起码陆白的真本事令人信服。

  门被打开,一直等在外面的周雨晴此时急忙的走过来,问道:“爷,墨羽怎么样了?”

  魏凌轩脸上带着喜色,点头说道:“没事了,陆兄已经有了解毒的方法,只要将药材找齐,墨羽就没事了,雨晴你放心吧。”

  周雨晴一愣,随即笑了出来,然后看向陆白,多为打量:“真的有办法吗?”

  陆白敛下眸子:“自然。”

  “那我进去看看墨羽。”说着周雨晴提着裙摆就要进去。

  陆白脚步一挪,直接将门口挡住,对着周雨晴说道:“抱歉,现在任何人不得去见他。”

  说完,陆白看向魏凌轩说道:“魏世子,今天我就将小世子带走,近期我会给他定期行针,而这段时间任何人不得见他。”

  “这是为何?”魏凌轩有些不明白。

  “一来,我所行之针本来就有不少忌讳,有些香味都会影响到小世子的身体,所以要避免有人接近,二来,这种蛊毒不常见,它虽然霸道,可是,要想真正将这种蛊毒放到身体里,并且存活下来,也确实是不容易的,需要长期引导,这一个长期,那么就注定了,小世子的毒是身边人所下,魏墨羽贵为睿王府的小世子,却中了这种蛊毒,没有抓住凶手之前,我实在是不想让我的心血白白浪费。”陆白淡淡开口。

  魏凌轩怔住了,他一直以为魏墨羽的蛊毒是被抓走的时候被人下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在京城,在他身边的时候被人下的,随即,大怒:“当真?”

  “当真。”陆白极其肯定。

  魏凌轩气的胸脯一上一下,眼底闪过杀意,不过,到底是顾忌陆白他们在这里,对着陆白几人说道:“如此,墨羽就麻烦陆兄和世子了,如此家丑当真是让二位见笑了,等将睿王府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在去厉王府拜访。”

  尚方肃点点头:“也好。”

  说着,转头对着陆白道:“不若,现在就走吧。”

  陆白看着尚方肃那张脸,心情不愉,不过,还是点点头,毕竟尚方肃这张脸再怎么难看,也比不上周雨晴那张脸令人厌恶。

  于是,魏凌轩派人将他们送到了厉王府。

  到了厉王府,陆白心情愉悦了不少,说实话,她对睿王府是真的有阴影了。

  如此,到了厉王府虽然有世子这个碍眼的在,也没有觉得那么不能忍受了。

  陆白轻车熟路的朝着自己的别院走过去,结果,在岔路上,陆白看着被送到另外一边的小世子,喊了起来:“哎哎,错了。”

  那边抱着小世子的下人一愣,停下脚步,看向自家世子爷。

  尚方肃点头:“没错,就是那边。”

  陆白想想自己的别院,有些叹息:“换地方了吗?好吧,其实我住之前的别院挺好的。”

  虽然这样说,可是,陆白还是朝着那下人的方向走过去,毕竟是在人家家里,听见人家安排才是。

  结果,刚走了几步,后面衣领就被尚方肃给拎了起来,成功让陆白止步。

  陆白转着脖子往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尚方肃,你干嘛?”

  尚方肃听着陆白直呼他的名讳,已经没了要纠正的心,这人眼尖的很,什么人对她有恶意,什么人对她没有,接触一下就感觉的到,不然,也不会子啊魏凌轩那边这么客气,在他这里这么放肆,要知道,在外面的名声,他尚方肃可比魏凌轩凶狠不少呢。

  “你没错,你还住在你原来的地方。”

  陆白听明白了,不乐意了:“你是说,我和小世子分开住?”

  “对,我安排徐公子去照顾小世子,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毕竟,男……尊卑有别。”

  “我靠,我还是他师父呢,什么尊卑有别,我不干,你厉王府这么大,我每天都得给他施针,这要平白走多少路,我是疯了吗?”

  “你还怕走路,这么受累不讨好的事情你都往自己身上揽,本世子怎么没体会过你这种助人为乐的企图心呢?”

  陆白一听尚方肃这话,这味不对啊,怎么有点酸的感觉,立刻反驳道:“我这不也过来给你爷爷调养吗?”

  “他去了庄园调养,暂时还不需要你。”

  陆白将自己的后衣领从尚方肃的手里拯救出来,不解了:“你不是为了让我过来给你爷爷调养的?那是为什么?”

  尚方肃没有回答陆白这句话,反而反问道:“怎么?相比较睿王府,你不喜欢我厉王府?”

  呵呵……她都不喜欢,她喜欢公主府,可也没法去啊。

  不过,尚方肃在这里,她又不傻,十分狗腿的说道:“我当然喜欢厉王府,只是,平白走出这么多路我也挺累的,尤其是每次施针之后那就是更累了,还不如我也搬到小世子的别院去了。”

  尚方肃沉默,看向停在那里的下人,道了一句:“那就让小世子去你的别院吧,不过这位徐公子就去另外一边的别院,毕竟那边已经准备出来了。”

  陆白见尚方肃已经退了一步,也不好得寸进尺,毫不犹豫的把徐长远给抛弃了,点头:“我就知道世子大人明察秋毫,善解人意,果然,我是喜欢厉王府的。”

  尚方肃好笑的看着陆白转身大摇大摆的朝着自己的别院走过去,那样子,跟厉王府是她家一样。

  从始至终,徐长远跟在小世子身后,不参与这段对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位世子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善,自己住就自己住吧,也挺好的。

  尚方肃看见陆白压根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想到自己还有政务没有处理,便和陆白说了一声,去了书房。

  陆白到了自己的别院,里面的摆设没有变化,倒是,院子里多了一个秋千,跟在陆白身边伺候的还是扶怜。

  看见熟人,陆白格外热情:“扶怜,又见面了。”

  扶怜微笑,行了个礼:“陆公子好。”

  “你也好你也好。”陆白笑着摆摆手,对着后面的人说道:“行了,把小世子放到偏房里吧。”

  正房她要住,有句话尚方肃说的没错,就得体现出来尊卑有别。

  于是,陆白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那边,徐长远也给天医门那边去了书信,告知了陆白的医术之高明,顺便也不要让他们担心自己这边,他们回去怎么也要等小世子的病情好转了,期间还要回西陵一趟,时间怕是短不了。

  晚上,陆白给小世子再次施针一次,转眼看着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想到孟戍词,陆白还是朝着尚方肃的住处去了。

  其实,尚方肃的住处和她这里挨得很近,只是走了几步就到了。

  刚到门口就遇见老熟人了,陆白笑着打招呼:“石卦你回来了?石启好久不见。”

  看着陆白自来熟的模样,石卦和石启嘴角抽搐,但是想到尚方肃对陆白的不同,两个人还是非常给面子的点点头:“陆公子好。”

  “嗯,是挺好的,对了,我找你们世子爷,在屋里吧?”

  “回陆公子的话,爷正在处理公务,不便见客。”石卦开口道。

  “我不打扰他,就问他几句话,你们通报一下。”

  “爷说了,谁也不见,陆公子请回吧。”石卦挡在陆白面前,强硬的说道。

  “你问一下,他要是不见我就不进去了,你这问都没问,你怎么知道他不见我啊,你这是奴大欺主啊。”陆白眼睛一瞪,退后一步,掐着腰。

  “陆公子,请回吧。”石卦不予多说,挡在门前的身体格外笔直,打定主意不让陆白进。

  陆白气的瞪眼睛,最后冷哼一声,出去了。

  不过陆白没有回自己的别院,而是拐了个外,看了看周围,脚尖轻轻一点,直接跃上屋顶,悄然无声的趴在屋顶之上。

  “你不让我见,我非要见。”

  说着,陆白就把屋顶上的瓦片一块块的拿下来。

  刚要往下看,突然身子一转,一道强劲且凌厉的内力朝着她打过来,陆白一时不察,躲开是躲开了,可是脚下却没踩稳,一屁股朝着自己掀开的那一片瓦片坐了下来,随即,瓦片破碎的声音,还没等陆白反应过来,身子朝着下面失重的落了下去。

  砰……

  哗啦……

  陆白掉进一池热水里,面前就是白花花的肉。

  陆白蒙圈的看着抱着她的尚方肃,额……正在洗澡……眼睛朝着下面看了一眼,咳咳……还没穿衣服,又把目光朝着上看了一眼,嗯,脸色不好。

  陆白大脑继续运转,突然,搂住尚方肃的脖子,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到衣服直接朝着尚方肃的身上一糊,大声喊道:“有刺客,有刺客,快来抓刺客。”

  尚方肃也是有点懵,等尚方肃回过神来,想要堵上陆白的嘴已经晚了,那张小嘴吼出的声音格外的大。

  破门而入的声音,然后,尚方肃看着从窗户外面冲进来的人,从屋顶上跟着陆白下来的人,再看看破门闯入的石卦和石启,尚方肃的脸当真是黑了下来,难看的要命。

  偏偏,陆白不自知,快速的躲在尚方肃的身后,一只爪子扒在尚方肃的胸前,一直爪子指着从屋顶上偷袭她的黑衣人,对着石启和石卦大声喊道:“快,快抓住他,他是刺客,意图对世子图谋不轨。”

  石卦和石启看向陆白指着的人,看看那衣服,看看那面具,嗯,厉王府的暗卫。

  再看看陆白,整个人躲在他们爷身后,两只爪子扒着他们爷的身体。

  再看看他们爷……

  石卦和石启立刻跪下:“属下该死。”

  跟着陆白从屋顶上下来的暗卫,和从窗户闯进来的暗卫,也是纷纷跪下:“属下该死。”

  这……节奏……有点……不对……啊……

  陆白看着面前的四个人,安静的房间里,陆白咽唾沫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大。

  “滚。”

  四个人身子狠狠的一颤,陆白听见自己抱着的人说了一个字,面前的四个人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那速度之快,令陆白暗暗咂舌,要不是破了的屋顶,烂了的窗户,还没了门扇的门,陆白都有一种一开始没人进来的错觉。

  随即,陆白也快速的放开尚方肃,从池子里爬出去,只是刚爬了上去,脚腕上突然附上了一只手,然后那只手狠狠的一个用力,陆白又重新摔回了池子里。

  啪……

  脸摔在水上的声音,陆白觉得脸疼。

  “陆白。”尚方肃咬牙切齿的看着水里的陆白:“怎么不摔死你。”

  陆白打了个寒颤,转头对上尚方肃的目光,嘴角扯出一个十分乖巧无辜的笑容:“那什么,误会,都是误会,纯属误会,就是把,我呢,突然发现屋顶上有个人,对,屋顶上有人,我就冲了上来,主要原因就是为了保护世子,然后就,就一个不查被奸人所害摔了下来,接着就,就,就碰见了世子,实在是,为了世子、世子的安全着想。”

  尚方肃阴森森的看着吐字不清的陆白,一字一句的说道:“厉王府的暗卫,没有人出现在屋顶,绝对不会出现,陆白,你倒是大胆。”

  尚方肃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灼热,看的陆白都快要烧起来了,陆白在这样的注视下,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默默地,一点点的往下沉,将头慢慢的沉进水里,不想面对了。

  尚方肃看着陆白那发怂的样子也着实是气不出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在自己家里洗个澡都能遇见这样的事情,果然,有陆白在没什么奇葩事情是惹不出来的。

  尚方肃穿好衣服,看着陆白还在水里泡着,着实吓了一跳,赶紧蹲下,往水里一捞,就把陆白从里面捞了出来。

  陆白睁开眼睛,圆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尚方肃,好不可怜。

  “羞愤欲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陆白将自己的脖子从尚方肃的手里解救出来,到底没怼回去,实在是看着这件原本恢弘大气的卧室一下子被自己弄的破烂不堪,这场景,陆白还真是没好意思再说出别的话。

  陆白从池子里爬出来,看向尚方肃,眼睛一下子直了,美男出浴,大饱眼福啊,这一趟出来的值了,她到没想到尚方肃平时一张死人脸,身材居然这么好,令人垂涎。

  果然,人类对美好的事物都是没有抵抗之力的。

  陆白鬼使神差的就把手伸了过去,等陆白反映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小白手摸着尚方肃的腹肌,一下又一下。

  突然一只大手将陆白的手抓住。

  “陆公子深夜来访就是为了自荐的?若是如此,虽然陆公子为男子之身,但是,本世子也不介意尝尝鲜。”

  头顶上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陆白心里不禁叹息,多美好的事物怎么长在了尚方肃这人模狗样的身上了。

  想到自己来的正经事,轻咳一声:“那个,世子误会了,我这也是逼不得已,谁让守在你门口的两块石头不让我进来啊。”

  尚方肃不动声色的甩开陆白的手,不再看陆白,声音也淡了起来:“你进来做什么?”

  “给世子洗澡搓背,伺候世子啊。”陆白舔着脸。

  尚方肃看着陆白,深深叹了一口气,当真是不要脸了,这脸皮,又厚了。

  陆白微笑,搓着手,看起来极其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顺便也是有事相求了。”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尚方肃随即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看自己的屋子,今晚是没办法睡了。

  陆白赶紧上前,十分狗腿的给尚方捏肩捶背,一边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世子你也知道孟戍词跟我是好友,昨天听闻孟戍词被打入天牢了,所以,我这不是心里有些着急嘛,想着世子神通广大,权势滔天,英明神武,肯定是有办法的,对吧。”

  “好友?”

  “对,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生死之交啊,一般朋友,我也就不来麻烦世子了,嘿嘿。”

  尚方肃原本享受着陆白的献殷勤,结果,听见这么一句话,眸子一下子就沉下来了,嗤笑一声,随即开口:“生死之交?陆白生死之交可不是这么形容的?”

  “嗯?”陆白不明所以的看着尚方肃嗤之以鼻的模样。

  尚方肃神情格外嘲讽的看着陆白,继续说道:“你可知道,孟戍词曾经也有一个生死之交。”

  陆白挑眉,所以呢,和她有什么关系?

  “叫——御无恕。”

  尚方肃清楚的感觉到陆白的动作一顿,然后只听见陆白讪讪一笑:“呵呵,是吗?”

  “你可知道,作为孟戍词的生死之交的御无恕最后的结局如何?”尚方肃直视着陆白,目光灼灼。

  陆白张张嘴,有些局促,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躲开尚方肃的模样,最后,吐出两个字:“不知。”

  陆白显然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了,刚要转移话题,就听见尚方肃清冷的声音里带着讥讽:“被她的生死之交,也是你的生死之交,逼死了。”

  陆白的动作到底是停了下来,心情复杂的同时也有些慌乱,只剩下干笑:“呵呵,总是有原因的吧。”

  “是啊,因为御无恕试图谋朝篡位。”

  陆白沉默。

  可是,尚方肃并没有就此停下来这个话题:“你说是不是该死?”

  该不该死呢?陆白想,应该是该的,毕竟,她死的心甘情愿。

  “该。”

  尚方肃手里的杯子应声而裂,不过,陆白此时也没有注意到,许久,只听见尚方肃说:“孟戍词的事情我会着手去办,皇上也不过是想要杀鸡儆猴,自然不会真的去动孟戍词,毕竟,孟戍词对他没有什么威胁,而孟戍词也是长公主唯一的血脉,为此,皇上也不会动他的,绝了长公主的血脉,我会将孟戍词保下来的,夜色不早了,你老老实实的回去睡觉吧,别折腾了,累。”

  陆白在尚方肃这边得了准话,也不像多留了,刚刚的谈话让她也没有什么心思折腾了,道了声谢,就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看着陆白走出去,尚方肃将自己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手一离开,整个杯子化作碎片躺在桌子上。

  眸子深处的冰冷闪过一丝痛意,嘴里却是咬牙切齿:“当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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