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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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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很有挑战性, ”惠江不以为然,“但如果是你, 肯定是可以。”

  “你对我是不是太有信心了,”郝途嘴上谦虚, 却像极了动物园里的雄孔雀,打开漂亮的尾翼希望得到对方的赞美,“虽然前几次室内设计比赛我都拿了第一,专业课绩点也是院里的最高分,但也不一定能办到。”

  “其实我也不知道,”惠江挠头, 把郝途堵得哑口无言。

  “只是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会成为很好的建筑师,”惠江捏着手里的鼠标,回忆起大一的时候, “从开学起, 你总能让我感受到挫败……那时候我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可恶又这么厉害的人, 我不由自主地追寻你的步伐,”惠江说完,自己先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会一时嘴快,把心底的话给说了出来。

  可这些话到了郝途那儿却成了别的含义, “你……”

  “干嘛?”惠江以为这人想嘲笑自己, 顿时涨红了脸。

  “你别离我这么近, ”郝途瞥开脸,露出微红的耳垂。

  “诶?你这人怎么老突然,”发神经。

  郝途追问,“突然什么?”

  惠江不敢说,“没什么?”

  然而时间太晚,测量和考察工作只能留到明天,两人上网找了些资料,郝途特意阅读了几年前的报纸,了解当时市政工程的进度。

  这一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疲惫地爬上床,郝途闭着眼去摸被子里的惠江,钳住对方的手,把人扯了过来。

  “热死了,”惠江不乐意,扭身躲开。

  “哪里热,”郝途不悦,觉得对方就爱装模作样,昨晚明明把他楼得那么紧,今天却翻脸不认人。

  惠江觉得他又发神经,抱着被子躲到床的最里。

  郝途脾气不好,见他真不稀罕自己了,顿时失落了起来,不愿再去贴惠江的冷屁股。

  两人同床异梦地过了一夜,迎来了国庆假期的第四天。

  时间紧迫,惠江和郝途彻底忙了起来,郝途也没工夫去猜忌发脾气。他们白天出去跑测量,晚上回来作图想设计,有时候灵感来了,甚至还会通宵,每天的睡眠时间缩减到三个小时。这让惠江觉地自己又回到了艰苦的高三,为了提神,他把家里的咖啡绿茶都翻了出来,把它们当白开水地灌。

  期间,时泽清又来找了惠江几次,可惜对方实在太忙了,两人几乎聊了几句,惠江就赶着要走。

  无意翻到凌宇栋的朋友圈,看到同学都在省外旅游,惠江肠子都悔青,别人的黄金周是在度假娱乐,而他的却是在没命地做设计图,早知道当初就不答应郝途了。

  好在郝途是真的厉害,到国庆的最后一天,把设计完成了,历经四个日夜的合作,惠江觉得自己的肝基本是废了,不仅如此走路还有点发飘。他一和郝途说,对方就说他是肾虚,惠江照镜子时,摸了摸自己苍白的脸,觉得这几天熬得太厉害了。

  时钟显示,房间的台灯还亮着,桌上的浓茶冒出几丝白气,郝途的眼底一片青色,他移动鼠标,在给设计图做最后的收尾。

  惠江想等作品完成后再睡,却感觉自己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控制不住地打哈欠,连续几天熬夜,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遭不住。

  “你先睡,”郝途开口,视线却没从屏幕移开半秒。

  惠江揉眼,“怎么行,我好歹要看一眼成品。”

  “……”郝途也很累,他没再说话,可没过几秒,身后传来了惠江趴倒的声音。

  这人……

  保存完毕后,郝途累得往后仰头。不想动了,连手指也酸得无力弯曲,他侧目,静静凝视着旁边睡着的人,平稳且富有节奏的呼吸声,耷拉在额角的碎发遮住了男生的眼睛。

  抬手伸去,轻轻拨开细软的黑发,拉下他的眼镜,郝途把眼镜丢开,伸手摸上他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摩挲。

  昏暗的房间里,唯剩桌上台灯还在工作,橘黄色暖光照亮了郝途俊美的侧脸,在墙壁上投影出一副黑色剪影,“你也累了。”

  郝途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抱着人倒进大床,惠江被他弄得差点醒来,呓语了几声,“唔,放开。”

  “别动。”

  男生动了动,但实在太困,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让我抱抱你。”

  …………

  ……

  第二日

  “叮咚,”空灵的门铃声在客厅回荡。

  惠恒被老妈使唤去开门,“谁啊?”他疑惑地打开木门,却看到了站在外面的时泽清。

  “惠恒,”时泽清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好听,却莫名地让惠恒感觉到了恐惧。

  “泽清哥哥,你是来找我哥的?”他打开防盗门。

  “对,今天是国庆的最后一天,我想和他商量回校的事,”时泽清越过惠恒,直接走了进去,“他今天应该有空吧……伯父伯母,早上好。”

  “早上好,”惠父朝他点点头,“惠江可能还没起床,你要不等一会儿。”

  “现在都九点了,他怎么睡到这么晚?”时泽清盯着惠江的卧室门,“他最近真得好忙,每次来找他,都没空。”

  惠父解释道:“惠江和小途忙着做比赛设计图,不过今天现在应该搞定了,不然哪有空睡懒觉。”

  “是吗?”大大猫眼,冷冷地盯着那扇门,仿佛能看破这扇门窥探到后面的景象。

  那个人还躺在惠江床上,时泽清垂眸笑了下,“我其实还有点事,等惠江起后床,我再来过来。”

  惠父挽留他,“泽清,我让惠恒进去把惠江叫起来,你留下吃完早餐再走吧。”

  “不用了,”时泽清摇头,“惠江肯定很累,所以我不能打扰他休息,谢谢伯父,”他说完后,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惠江家。

  门一关上,时泽清就原形毕露,表情变得十分难看,这几天惠江都和那个家伙形影不离,甚至连晚上也睡在一起。无法忍受,即使知道惠江不喜欢郝途这个朋友,但还是让他难受地不行,时泽清摸了摸嘴唇,知道自己烟瘾又犯了。

  他瞄了眼旁边的铁门,从口袋摸出打火机,推门走了进去。

  嗯?这是?!

  地上的蓝色箱子瞬间夺走了他的视线,时泽清楞了几秒,弄不懂箱子怎么会跑到了这儿。

  难道是妈妈和时泽羽干的?

  不对,他们没必要说谎,时泽清摇头,很快否定了这个假设,他点了根烟,心里冒出了一个的假设——难道是惠江搬来的?

  昏暗的楼道间,男生嘴边的烟芯忽明忽暗,他长了张极有欺骗性的脸,凡是初见他的人,没一个觉得他有问题。时泽清张嘴,吐出一圈白烟,勾唇微微笑了。

  惠江接下来会怎么处理这些玩具?希望你能好好保管它们,不然他会很难过的……

  时泽清心情好了点,踩灭香烟,等味道散去后才离开楼道返回惠江家。在惠江的家人面前,一定要表现得完美点。

  “唔哈,”刚起床的惠江顶着鸡窝头走出房间,一眼看到了坐在客厅的时泽清,“时泽清?你怎么过来了?”

  “我想着下午要回校,所以过来和你商量一下,”时泽清笑笑,“你比赛的设计图都弄完了。”

  “是啊,都搞定了,这个比赛真是要人命,”惠江打了个哈欠,灌了几口水,“我以后还是做咸鱼吧,打死也不参加比赛了。”

  时泽清被他逗笑了,“那是因为你们拖到最后才做,难免会辛苦。”

  “嗯,”惠江赞同地点头,“你行李收拾了没?要不中午在我家吃饭,然后一起走?”

  时泽清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还想你来我家。”

  惠江疑惑,“嗯?”

  “我想吃你做的饭,”时泽清和他咬耳朵。

  此时,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但因为他们从小玩到大,所以惠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不干,”惠江一口拒绝,“你看我的黑眼圈,我都虚成这样了,你想使唤我。”

  “我也就说说,”时泽清眨眨眼,“既然这么辛苦,你之前干嘛答应和他组队参加?”

  惠江可不敢说是为了抄作业,那也太丢脸了,“当时没想那么多,我想他是大神,能让我抱大腿。”

  说曹操,曹操到。

  刚好郝途从房间出来,一眼看到了沙发上的惠江和时泽清,他没什么,扭脸直接进了卫生间。

  惠母恰好开口,“惠江,喝完水再吃点东西,记得把小途也叫上。”

  “嗯,知道,”惠江应了一声。

  “伯母,有我的份吗?”时泽清很会讨人高兴,进了厨房,伯母长伯母短地讨惠母开心。

  郝途出来后,惠江叫他过去吃早晨,他扫了眼厨房里的时泽清,“惠江,你看了最终设计图没。”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毕竟是几天的心血,不看看成品怎甘心,“吃完饭我就进去看……说不定这次能得奖。”

  “哥,你就别立flag了,”惠恒嘲讽他。

  “不存在的,”惠江开始臭拽,“有郝途的技术,又有我的战略性指导,完美至少能拿前三名。”

  “呵,”郝途笑他,“你昨天还说能拿冠军。”

  “做人要谦虚,”惠江尴尬地挠头。

  时泽清盯了他们两个很久,选准了时机才开口,“惠江,我也想看看你们的成品,可以吗?”

  惠江狐疑望着时泽清,“你今天吃错药?居然这么客气地和我说话。”

  时泽清找了个位置坐下,“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客气了?”

  “经常。”

  郝途见话题一下子被时泽清带跑,有些不高兴。这个时泽清不会对惠江有意思吧?

  呵,就算真的有意思也没用,惠江那家伙喜欢的可是他。郝途在心里嘲笑时泽清,像极了古代的正妻藐视小妾的态度。

  “惠江,下午你打算怎么回学校?”郝途开口了。

  惠江觉得他问话有些奇怪,“肯定是坐大巴,”虽然听说火车也能到,但花的时间很多。

  “我不想坐大巴,”郝途皱眉,像是回忆起了上次的晕车经历,“我们叫个滴滴回学校吧。”

  “也行,”惠江点头,“我反正没意见,那样还舒服点,”他银行里还有几万块,不差这几百块。

  时泽清道:“我也没意见。”

  郝途楞了下,随后就望向惠江,“时泽清要和我们一起上学?”

  时泽清淡笑,“郝途,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要到你们学校交流学习吗?你难道忘了?”

  “没,”郝途觉得这人的笑容很碍眼。

  吃完早餐,时泽清要回去把行李拿过来,而郝途要出去买晕车药以防万一,可这两个家伙都想把惠江叫上。

  惠江果断拒绝,“不要,我也要处理自己的事,你们自己去,”说完,他就把两个粘人的家伙赶出了出去。

  等他们坐上电梯离开后,惠江才偷偷摸摸走出家门里,往楼梯道走去。下午就要回学校了,怎么也得把这箱玩具搬走。惠江趁父母回房间的空挡,把东西搬到了自己房间。

  “呼——”惠江喘了口气,把箱子放到地上,他掀开床单把箱子推了进去。房间里没有多余的空地,只能放在床底下,而且这个地方也不用担心被老妈发现。

  还好惠母不喜欢打扫卫生,自从家里的孩子长大后,就更少进儿子的房间了。

  没过多久,郝途和时泽清就回来了,三个人把行李收拾了一下,发现还是郝途的东西最多,这一对比衬得时泽清的行李少得可怜,一台电脑,两件衣服。

  惠江不免担心,“你被子枕头都不拿?”

  “没事,我打算过去买。”

  “行,你有钱,”惠江和他开玩笑,“我都想好帮你搬行李了。”

  时泽清笑,“我可不舍得你辛苦。”

  两个家伙开始互相开玩笑,惹得旁边的郝途眼红,惠江从不会在他面前说这些话,。

  难道是因为在喜欢的人面前变得特别注意形象了?

  郝途却不知,时泽清在有意无意地观察他,甚至思考着怎么把他从惠江身边赶走。

  刚才回来的时候,时泽清发现楼梯道的箱子不见了,他猜测是惠江把东西搬走了,这个猜想让他心情又好了几分。

  为了验证这个假设,他趁着上厕所时候,偷偷潜进惠江的房间,时泽清对惠江的房间很了解,哪里放了什么,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没有多出东西,大概是被惠江藏起来了,时泽清开始从房间的角角落落找起,很快他就发现了放在床底的箱子。

  哦?居然和他藏的位置一样,时泽清笑着把东西拖出,掀开盖子看到熟悉的玩具,心里升起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为什么要捡走他的玩具?

  “咔,”刚好门开了,惠江一进来就看到了蹲在自己床边的发小,旁边还摆着中午刚搬回来的玩具箱。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愣在那儿,惠江在心里咆哮。

  这……怎么解释啊喂!还有时泽清是狗吗?就算那是他的东西,也不用这么快找到吧。

  “我……”惠江有些尴尬,“我觉得有些可惜,所以搬了回来。”

  “没事,”时泽清很开心,“我并没有打算丢掉它们,还好被你捡回来了,”他从玩具堆里捡出一个“酒杯”,“对了惠江,你还记得它吗?”

  惠江一看到这个“酒杯”,眼睛都瞪大了,那段被他封印的羞耻回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

  ……

  那大概是个暑假,惠江才刚上小学,放假后,他经常跑到时泽清家玩,某天,时泽清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本黄/色漫画。

  年幼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性是什么。

  时泽清那时还是个可爱的小豆丁 ,却献宝似地把漫画拿给了他,“惠江,你想要看吗?”猫眼小豆丁有些害羞,“我上次看了,觉得很好看。”

  惠江那时虽然不懂,但却知道这是不健康的书刊,“我不要,我妈说不能看少儿不宜的东西。”

  “你真得不看?”小豆丁诱/惑自己的好朋友,见那人真得不理自己,才说:“那我自己看。”

  惠江见时泽清翻开了书页,眼睛就控制不住地往上瞄,惠母平时管得他严,根本不可能让他接触到这些黄/色的书籍,可是那个岁数的小孩正是求知欲旺盛的时期。

  他没忍住,一眼就看到书里的裸/女,便控制不住地又看了几眼,时泽清知道惠江在偷看,却不急于点破,反而是又翻了几页。

  这本漫画的不仅黄/色还很暴/力,讲述得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轮的故事,其中还穿插了很多毒/品暴/力的内容。

  惠江看后,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可身体却慢慢有了反应,他控制不住地想往下看,却发现时泽清不翻页了,“翻页啊,你不是看过吗?怎么还看的这么慢。”

  这时,时泽清笑了,“是谁刚刚说不看的?”

  “要你管,”惠江觉得有些羞愧,但还是催促好友,“快点。”

  “知道啦。”

  漫画不是很长,几页就看完了,但惠江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时泽清问他好不好看时。

  他点头,“嗯,给我再看一遍,”刚刚那遍开头他没看清楚,想再回味一遍。

  “不,”时泽清拿着漫画跳开,“你刚刚还说不喜欢的,结果却还想看……我就说很好看,你一开始还不信。”

  惠江拿好友没办法,“我现在承认我喜欢行了吧,给我再看一遍,”他起身去抢,可力气没时泽清大。

  “别拽了,要烂了,”时泽清皱眉。

  惠江怕真得把书弄坏,赶紧放手。

  “我可以把书借给你,不过……”时泽清把书放回抽屉里,“你得陪我玩个游戏。”

  惠江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没问题,玩什么?”

  “陪我过家家,”时泽清拿出一个“酒杯”,递给对方。

  “行,你说怎么玩。”

  时泽清趴到惠江耳边,把今天的玩法说了一遍。

  “这……”惠江为难地挠头,“怎么和以前不一样?感觉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时泽清兴致勃勃地把人拉到自己床上,“我们快点开始。”

  “不要,”惠江皱眉,“为什么要我当强/奸犯?”这么大年纪,已经有是非之分,所以过家家的时候,小孩子一般不肯扮演坏角色。

  “因为你是哥哥,你得让着我,”时泽清一脸天经地义的嘴脸,“这可是你以前说过的。”

  “可是,”惠江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快点,快点,你再这样我就不借书了。”

  “好吧,好吧,”惠江只能答应,“先说好,我可能演不好。”

  “嗯”时泽清点头,然后坐在床边,等他过来。

  惠江按照时泽清给的剧本,端着“酒杯”朝对方走去,“你好,我想请你喝一杯。”

  “不对,”却被时泽清叫停了,“你都没在酒里下迷药,重来。”

  惠江嘴抽,只能重来演了一次下药的动作,重复刚刚的台词,“你好,我想请你喝一杯。”

  时泽清眨眨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好啊,”说完就接“酒杯”,豪迈的灌下,一点也不像不知世事的小白兔,反而有种迫不及待地感觉。他喝完,就开始假装头晕,最后“昏倒”在了床上。

  惠江手无足措地看着床上的人,有点抗拒进行下一步。

  见他迟迟没有动静,时泽清心急地睁开眼,“惠江,你干嘛愣着,快点啊。”

  是的,接下来就迷/奸的戏码,可是他们还小,并不清楚具体步骤,所以时泽清把它改成了接吻。

  “知道了,”惠江没办法只能凑上去,一靠近就闻到了对方身上的奶味,他甚至看到时泽清脸上细小的绒毛,睫毛还在微微发颤,似乎很紧张。

  “捏着我的下巴,狠狠地吻我,”也不知道时泽清是从哪里学的,居然要他这干。

  惠江只能按部就班,捏住对方的下巴,屏气往对方嘴唇靠去。

  …………

  ……

  回忆结束,惠江记得最后是时泽清的妈妈进来了,所以两个人没真正亲上,至于漫画书,他好像也没借到。但后面的日子,惠江变得很少去时泽清家,因为他总感觉时泽清的妈妈不太喜欢自己。

  “小时候的事,记不清了,”惠江打哈哈,现在想想,觉得够恐怖的,那时他们才九岁多,时泽清就这么色。

  “是嘛,”时泽清笑笑,“如果那时候妈妈没进来就好了,现在想想觉得有些可惜呢,如果惠江能真得下药迷晕我,玩弄我……那就好了。”

  “哈?”时泽清吃错药了?惠江后背冒冷汗,“你说什么呢?”

  “噗,”却没想时泽清突然大笑了起来,“惠江,你那是什么表情?都成年了还是这么好骗,刚刚是在和你开玩笑啦。”

  “呼,”惠江喘了口气,“我就说嘛,混蛋,”他垂了对方肩膀一下,却没看到对方变暗的眼眸。

  时泽清问:“现在要你陪我在玩一次,你肯吗?”

  “喂,玩笑开一次就好啦,”惠江警告他。

  时泽清却拿起“酒杯”去灌他,“来嘛,这次我们可以换换角色,这么久了,我的演技肯定比以前好。”

  “别,”惠江抬手,想推开嘴边的“酒杯”,“别闹,”却被对方一把按住了手腕,时泽清的力气比他大很多,推得他连连后退。

  “喝嘛,小美人,”时泽清换上了邪气十足的声音,被人顶到到墙角。

  惠江不断挣扎,见摆脱不开,索性往对方胸上袭去,“这位官人,你找错人了。”

  时泽清没料到他反客为主,而且他天生就很怕痒,被惠江这么一摸,吓得赶紧往旁边躲,“别摸了,痒。”

  “哼,现在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惠江追上去挠他痒肉,跟着滚上了床,挠得时泽清连连求饶,两人在床上嘻嘻哈哈地疯玩。

  时泽清被他“欺负”得两眼泪汪汪,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别,哈哈哈,别搞了。”

  可就这么刚好,郝途进来了。

  “咕咚,”一片死寂,惠江只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他低头发现自己和时泽清的姿势很微妙。

  房里,惠江正压在时泽清身上,手也搁在对方的t恤里,房外,郝途冷冷地盯着他俩。

  没人说话,气氛变得很尴尬,惠江赶紧收手,僵硬地从时泽清身上爬下来,在地上找拖鞋,却发现刚刚闹得太疯,把鞋子踢到了门口。

  可门口站着郝途呢,脸黑得和他家铁锅有得一拼,这让惠江哪敢过去捡。

  时泽清理着头发坐了起来,他衣裳凌乱,却对郝途笑了笑,“我们刚刚在玩呢。”

  “玩?”郝途眯眼冷笑,觉得时泽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耀武扬威地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也不看看几点了,不用回学校了。”他后半句话是对惠江说的。

  “回,立刻回,”惠江捡起拖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害怕现在的郝途。

  郝途深吸了口气,“拿包走人,”出门前他瞥了时泽清一眼,眼神冰的吓人。

  “惠江,你干嘛这么怕他,”时泽清不解,“而且他有病吗?凭什么吼你。”

  “郝途就是这样的脾气,”惠江这才想起自己进房间的目的,提起电脑包背上,“但他人还是不错的,可能嫌我们太墨迹了,走吧。”

  三人提着行李下楼,惠江感觉郝途真得生气了,但他想不明白原因,只能保持沉默装隐形人。

  郝途叫好了滴滴,下楼就让他们坐上了车,他其实很想把时泽清撵走,可知道这不切合实际,只能忍下怒意,等和惠江回学校再说。

  “你,坐前面去,”郝途示意时泽清。

  时泽清不悦,“为什么?我想坐后面。”

  “废话什么,这车是我叫的,你不想坐可以下去,”郝途这人说话就是拽。

  时泽清被惹恼了,“你可有够幼稚,不坐就不坐,”谁缺这点钱。

  惠江见他俩怒气正旺,哪个都不想招惹,于是摸到副驾驶,“我坐前面吧,后面留给你们,”他一猫腰溜了进去。

  把郝途和时泽清两人气傻眼了,他们互瞪了一眼。

  滴滴司机等得不耐烦,“两位帅哥,这车,你们还坐不坐。”

  “坐!”郝途开了门长腿一迈,进了去。

  时泽清见惠江在上面,也只能厚着脸皮坐上去,两个人一上车,惠江就感觉车里温度瞬间低了几度,两道视线不断瞅他的后脑勺,吓得他根本不敢回头。

  惠江从包里扯出耳机塞上,没工夫去管后面两位大爷的想法,闭眼听歌酝酿睡意。

  后座的郝途和时泽清各占一边,谁也不搭理谁,反正到了学校,两人肯定是分道扬镳。

  坐滴滴比大巴舒服,也比大巴快,惠江一路睡得很好,到了学校才慢慢转醒,他打了个哈欠,把眼镜戴上。

  时泽清第一个下车,走到副驾驶叫惠江,“走啦。”

  “去哪?”惠江疑惑。

  “我在学校附近租了公寓,你和我去住,”时泽清搂住他的肩膀,就想把人带走。

  可他没料到惠江会不愿意,“不行,我得回趟宿舍,下次再去你那玩。”

  “惠江,”郝途站在车厢后面叫他,“快过来帮我拿一下行李。”

  “哦,”惠江应了他一声,扭头对时泽清说:“你先回去吧,有不懂的地方再>  “惠江,快点,”郝途催他。

  “来了,”惠江背着包过去,留下站在原地的时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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