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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鬼投亲


  

  据祝智帅说圈葫芦的历史十分悠久,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有地域、地理、风水、鉴宝、宗教、养生等各种文化,地域上,在我国中华历史上有东夷、西戎、北狄、南蛮、中侉子五个区域种族势力称谓,虽属贬称,但实际上对于历史上地域势力的格局分化,形容得十分透彻。圈葫芦内部也同样有这五种称呼,不过名称要比这些还不堪,如东方貉、西方牧羊人、北方狗、南方蛮子、中部侉子(相对于南北称谓,也有北侉子一说)。称呼不同,行事风格也迥异,有部分人圈葫芦那是非常注重后果的,毕竟圈葫芦会不同程度上损坏原有的风水格局,多多少少会影响到附近人的生活,这些影响当然有好有坏。所以圈葫芦就产生了很多的规矩,遵守这些规矩的就叫圈葫芦,不遵守的,肆意破坏,为利是图就叫憋宝。

  祝智帅说了几句歌子,我感觉颇有意思,特记录在下:东方貉,北方狗,联合起来赛豺狗;西方牧羊人不走,南方蛮子下黑手;中原侉子夸海口,撞到宝物绕着走。这几句话简单直接的指出这五个区域的行事,东方貉,行事谨慎,北方狗是闻着味走,哪有宝物哪钻,抢起宝来更是凶狠勇猛无比,如果东方貉与北方狗组合,互补之下,几乎是无敌的组合;至于西方牧羊人,是说他们平常以游牧为生,碰到宝物就不走,等待宝物成熟,极有耐性,而南蛮子就差多了,见到宝物就没有不动手的,而且动起手来那叫一个黑。在五个区域当中,这侉子算是最差劲的了,平时牛吹得很大,不过大都不识货,哪怕是宝物在他们头顶上撞一个大疱,也会绕着走开,当然这确实是说得有些夸张了。

  这五个区域的憋宝人,我大都不了解,只是对南蛮子做事随意,向来不知道约束自己的做派,略有耳闻。据说只要他们高兴,哪怕是损人不利己的事也是照做不误,仗着有几分本事,肆意破坏风水,若是遇到宝物,更是不择手段,所以骂名太盛。民国时期,南蛮子最是猖獗,可谓是到了骂名满天下,到了人人喊打的巅峰地步。

  我说:南方人是不是五个区域当中最坏的,我可是没少听人说过南蛮子憋宝的事。

  祝智帅听了,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说得这些,存在着两点误差,首先南蛮子并不是说就必须是南方人,你北方人只要是干了憋宝的事,也同样会被人叫做南蛮子,这南蛮子的南字并不是专指南方,最早传承下来的时候,在分金定穴上确实是南方人懂得多,也确实是有部分人蛮干,损人利己,不过那只是极少数的一部人。但随着骂名一起,另四个区域就将所有的南方人都叫南蛮子,后来也不管是哪个地域的,只要是干这种损人利己的事,就被叫做南蛮子,而真正的南方人,却也因行事风格的不同,被分别加入到另外四大区域的行列里。而另外四派内部也同样发生了这种混乱,导致称谓不在是局限于地域、方位的称呼,而是成为了行事风格的划分。

  正因为这些区域的融合,使当中的众多派系、世家混合,手段才变得多种多样,五花八门,有邪有正,匪夷所思。这娶亲只是圈葫芦手段中的一个方法,针对性极强,是不能生搬硬套瞎用的,没有通用性,所以它甚至都算不上是一种手段,如果都靠娶亲来憋宝,那咱这一行还不如改叫婚庆公司呢?正所谓:品习定性生前锁,供养得体困城廓。”老九对他说得这两句似诗非诗的玩意儿,不能理解,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其实我从字面上倒是能理解一些,但和鬼娶亲的把戏有什么关联,我也是两眼一抹黑。

  “什么意思?”与其瞎猜,我还不如直接问他。

  祝智帅好好看了我一眼,可能是确定我不是在明知故问,才说道:“意思是说:品格习性就像是前生留下的锁,只要是供养方法找对了,你就等于把它困住了。所谓的供养是个统称,不是说你真要把它请回去,让它跳到供桌上供起来,天天给它烧香磕头。这供养讲得是投其所好,顺其自然,顺着它的脾气秉性给它下套就行了。”

  “照你这么说,他们憋得宝物还有性格?你怎么不说它们还能长腿四处跑呢?”我瞪了他一眼,显然这头猪又在这里对我白瞎(瞎扯,胡说八道),这是看我给他点脸了,就可着劲的忽悠。做为现代人来说,要相信那些金鸡、金蟾的能跑会跳,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大多都是当故事听,半信半疑,如果说有金鸡、金蟾,这等宝物,我信。但说他们是活物,那我就得摇脑袋了,这方面老九倒是比我能接受得多。

  “你不信也对,毕竟接受过高等教育嘛!那你听没听说过,这老山参满山跑,自己寻找适宜生存的地方?”祝智帅略带些讥讽的语气反问我。

  “听是听过,但据现在的科学来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实际上也是不可能的。”这根本就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现在的科学才几年,能解释一切吗?反过来说,你把现在的手机拿古代去,告诉他们这两个砖块远隔千里都可以互相通话,你猜会有人信吗?在没有电和信号塔的情况下,你要怎么证明给他们看,你没有说谎?”

  祝智帅问我,我捉摸了下,心想这倒确实是个问题。我拿着两个手机穿越到古代,确实是没谁会相信,而无线电就更说不清道不明了,如果把手机给古人,他们的研究方法,很可能是一榔头砸碎,而摆在他们面前的无非是些玻璃渣、塑料壳、硬纸板和偌干锡点组成的垃圾而已,这样的东西还能千里传音,几乎也会和笑话一样。

  “你说的我承认是有些道理,不过感觉还是不一样,在没有电和信号塔的情况下,你毕竟已经用环境限制了手机使用的可能。而且手机是高科技,是精密制作的,那些单纯的金属块,怎么可能和它比?”我为自己辩解道。

  “你说是环境限制了手机使用,那我说的宝物能动,外人没见过,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受环境或者是受了某些外在因素的限制?再说大自然真的没法和科技相比吗?咱就说小小的蚊子,以现在的科技水平能造出来吗?你说它是单纯的金属,那只是你的判断而已,你就知道未来的科学不能在它身上找到更多的未知东西?”

  “人们总是喜欢拿已知的来解释未知的,解释不通的便一票否决,殊不知这未知的东西,在以后的某段时间里就会变成已知的,解释不通的也会变成合理的。”可能是我这人天生嘴笨,让他一说,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在我的眼前变了,变得复杂而又有些可怕。

  迎亲队伍很快到了桥下方的那片灯笼圈之中,圈中的地方是一片沙滩,前面则是一个大水潭,在水潭的一侧有处很大的瀑布,地下水从上游冲击下来,砸落在水潭中,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四名轿夫将大红轿子放在圆圈正中,鼓乐手及接亲的队伍们围成一圈,先后坐在地上,只听得一通鼓乐响起后,一个人站了起来,唱道:“新娘哟,新娘哟,新郎来接你哟,快快换上大红袍,美丽的娇娘莫要羞臊,新郎等你哟,快梳妆,快梳妆,大红的轿子,抬着你哟,入洞房、入洞房……”听这声音唱得,竟然有点云南对山歌的意思。

  本来是很喜庆的事,结果却唱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猪之帅,老孟信不信是他的事,别跟他掰扯(讲理)了,我只想知道他们这是在憋什么宝,闹得跟灵异事件似的?”老九早就想问了,一直插不进来嘴,此时见我转移了注意力,连忙问祝智帅。

  “呵!跟灵异事件似的?你说对了,现在这就是灵异事件。”祝智帅冷笑了一声,嘴角扬起一丝诡笑,我只感觉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怎么说?你不说这是人扮的吗?怎么又是灵异事件了?”老九咽了口唾沫,他胆子虽大,可是真碰上这灵异的事,也是心里发虚。我也从下面收回目光,对灵异,我同样也是很紧张,毕竟以前只是听说,这回让自己赶上,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这些迎亲的队伍是人扮的没错,不过他们这是来迎接新娘的,我不说,想必你们也应该清楚,这轿子是留给谁坐的?”

  “留给谁坐的?”老九在这样的气氛下,可能也是有些紧张,一时脑袋没转过来个,不过他这人适应性极强,发起浑来,肯定就不会再有紧张这么一说。

  我说你傻啊!当然是留给新娘坐的啊!可是这么一想,我顿时就知道哪里出问题了,给新婚坐的轿子,按理是不可能抬着别人的,可是刚才这轿子从我眼前抬过去,四个轿夫额头都冒汗了,化得妆都冲出了一道沟,初时我还以为是他们的脸破碎了,现在想来,应该是红色的灯光和他们脸上的油彩,影响了我的判断。轿杆压得弯弯的,显然里面是坐得有人,而且份量还不轻。

  “看来你也发现了,圈葫芦这一行就这样,像这扮娶亲的队伍本就是招邪的事,碰上一些灵异的事情,也是在所难免。行内明着管这叫撞神,背地又叫鬼投亲,遇到这种事不能声张,得顺着鬼怪们的心思把这出戏原原本本的唱完,就是说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千万不能停下来。戏罢点上蜡烛,燃起香,算是送神。这是咱行内的规矩,破了规矩,很容易遭遇横祸,这回有他们受得了。”祝智帅一脸贱笑,看他幸灾乐祸的样子,连我都想照着他脸上,来上那么两鞋底子。

  “这燃香也有讲究,并不是随便点燃就可以的,香分一三五七。头一次只点一柱,代表诚意向对方致歉,请对方离开,如果对方不走,接下来便点三柱香,代表三拜;点五柱代表五体投体,这前三次的敬意是一次比一次高,如果对方仍不肯走。那就只能点七柱香,又叫七星香,有镇鬼神的意思,也有留一条生路的意思,这七只香不是随便燃的,象征着软硬兼施,先礼后兵,意思是你不放手,那我只能拼命了,大不了拼个两败俱伤,同归于尽。”

  我和老九见迎亲的队伍仍在唱山歌,忍不住又问他,这憋得倒底是啥宝贝?

  “他们要憋的东西,是一种动物,也是非常古老的吉祥物,对传宗接代大有好处,不过早就应该灭绝了,想不到这大山里还有一头,不过这种动物,都生活在南方,孟老板,我怀疑这种动物的出现和你爷爷有很大的关系。他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什么?”祝智帅一脸正经的看着我,其实这些问题我早就想过了,根本想不出一个屁来。

  老九知道我回答不上来,也不等我回答,径直问他:“这动物到底是啥东西,长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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