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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做完再说


  姜望舒直到难耐地逸出声,仍然是扭着身子要从床上下去,却不想自己的尾音发飘,惹得季念更是难耐。

  “先等等!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做完再说。”

  “我不,先说…啊,你怎么咬人啊?”

  季念略微起身,眼中带着异样的迷情,声音也沙哑了几分:“乖点儿,我想你想的快疯了。自己算算,多久没做了…”

  姜望舒真的下意识去算了,似乎是好久了…

  腰间游走的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滚烫而撩人,季念的吻一直没有间断,持续地深入、遍及,直到吻得她全身着了火。

  这二十四小时,若是没有她,会有多焦虑难耐,只有季念自己心里清楚。

  二十四小时后,等那些人从猝不及防中回过味儿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没人知道。

  季念把自己沁入不断的索取中,一遍遍地感受着他不想失去的,他除了季氏唯一想守护的。

  虽然她在身下逐渐瘫软,逐渐有了哭腔,但那其中夹杂的欢愉,是他给的,只有他能给。

  季念知道,这段时间的她和他一样,惶惶薄履,他不知道周氏一伙会如何对付自己,她不知道他把她蒙在鼓里究竟是何缘由。

  但他一直在隐忍,她一直在坚持。

  也只有她,能和他这样心意相通,只有她。

  姜望舒真的有好多话要问他。

  白玉彤车祸手术的事怎么样了?

  太阳和周家余家的事,是巧合还是他做的?

  这回是又一次偷偷摸摸,还是之前的日子终于可以结束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句是,她想他,很想很想。

  只是季念似乎更想用行为,来表达他对她的思念,在急促的呼吸里暗哑着说话,动作却丝毫没有轻柔。

  “腰里没肉手感真差…好好吃饭听到没?”

  “别躲…再躲还打你屁.股…”

  “乖…叫的骨头都酥了…”

  “喊我名字,听话!”

  “呃嗯…姜望舒你…”

  哪里还有季大总裁在人前那一贯的沉稳自持、清冽冷峻,早已经脱了伪装化身为狼,还是满口荤话的流.氓.狼。

  姜望舒起初被他逗弄得浑身无力,几次伸手想抱他,都被他钳住手腕固定在头顶或身后,心里气恼身上酥麻,很快泪就落了下来,叫喊里带着很重的哭腔,再后来,就是纯粹的哭出声了。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严重不势均力敌的打擂,姜望舒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米分米分的,被季念拥着喘息。

  “真是水做的…”季念抬她下巴,“想淹死我还是想夹死我?”

  姜望舒拍走他的手,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不多会儿真的吭叽吭叽哭了起来。

  季念抬头抚着她的头,轻轻拍了拍,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上次睡过这人说的是谢谢你,这次又是对不起,姜望舒怎么听怎么别扭,抬手有气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这段时日的委屈一股脑涌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抽一抽地。

  季念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另一只手捧着她脸给她擦眼泪。

  “乖,不哭了,是我不好。”实在擦不干的泪季念只好吻掉,“不是有话跟我说吗?”

  姜望舒撒娇地哼了一声,单手抱住他的脖子,又把脸埋在他脖颈里。

  “先抱一会儿。你刚才…都不让我抱…”说着说着又带了委屈的哭腔。

  季念哭笑不得:“那姿势抱了就做不了了,新解锁的,感觉怎么样?”

  姜望舒又哼了一声,不理人。

  季念由着她,像抱小孩那样抱着她,尽情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等她开口。

  “我妈让我尽快跟她一起回欧洲…相亲…”

  季念身子一僵,问:“因为白玉彤的事?”

  姜望舒没回答只是问:“她出的车祸严重吗?”

  季念:“只是破了点皮,被吓得撂了底,承认是被周家找来冒充白玉彤的。”

  “周家又不了解白玉彤,怎么会有那信心,敢把冒牌货送到你跟前?朝夕相处下,就不怕你起疑?”

  季念发现姜望舒有时候也不笨,一下就问到了重点。

  “有人帮他们,告诉了他们白玉彤的很多事。”

  姜望舒想了想,说:“孙芸台?”

  “孙芸台和白玉彤虽然是一个孤儿院长大的,但年龄差得多,也只是知道些她在孤儿院的事。当年她见白玉彤成了我的未婚妻,才上赶着巴结,以闺密自称,其实白玉彤跟她根本不是一类人。”

  “那还能有谁?季元查到了吗?”

  季念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另一个帮他们的人,是何清立。”

  姜望舒猛地坐直身子,瞪着大眼不敢相信。

  “何叔他…他不会的,他…”

  “何氏和季氏的合作都仍在很好的进行,可能因为何清明在,他没办法干涉。”

  “可是何叔他怎么会知道白玉彤的事?”

  季念摇摇头。

  “季元已经在查他们的交集了,我之前从没听白玉彤说过何清立这个人。”

  姜望舒愣了一会儿,低下头说:“对不起。”

  季念又把她拉进怀里,亲了亲,说:“你对不起什么,虽然你叫他一声何叔…”

  “不,是因为我。”

  姜望舒把何清立对季念的不满和介怀,简单跟他说了一遍。

  “他一定是想借此证明你还记着别的女人,好让我觉得你会抛…”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念堵住了嘴。

  “我永远不会。”

  季念眼眸似水,低沉的嗓音听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坚信。

  “哼,“他又冷笑了一下说,”何清立分明是给我挖了个坑。如果我接受了白玉彤,你肯定会觉得受了欺骗,伤心离开。可如果我不接受白玉彤,反而说明了我凉薄寡情,他更有理由劝你离开我。这坑,我跳还是不跳,都不行。”

  姜望舒惘然,她知道何清立是为了她好,但又觉得,似乎这背后还有别的隐情,上次何清立义愤填膺的样子,就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次换季念把脸埋在她肩窝,低沉地说道:“不过何清立有些话说的也没错。我确实不是个纯良的人,这些年为了季氏,有时候也确实有些冷血残酷。巧取的手段我会很多,但对于感情方面,我却生涩的要命,更做不到豪夺,不然…也不会追了你那么久,更不会等到你被下了药,才要了你。”

  “而你,也的确像他所说,乖巧又执拗,敏感又坚强。也许我给不了你平时简单,但我想努力给你温暖贴心,想努力照顾好你。”

  姜望舒的心被说得暖烘烘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嘟囔道:“哪有追很久…不对!你根本就没追…唔嗯…”

  季念才不会给她机会把这句话说出口,咬着唇不松,抱起她去浴室。

  没多会儿,哼咛声、粗喘声、还有水面不断被拍打的声音,夹杂着传了出来。

  女声:“不要了…季念…”

  男声:“…扶着墙…”

  女声:“呜呜…你混蛋…你说只洗澡的…”

  男声:“叫的这么好听,忍不住…”

  然后就是哭泣声,一直持续到季念给她彻底冲了澡,擦干水,裹上浴巾。

  到最后就是纯撒娇,一点也没有眼泪只是哼哼。

  等季念冲好澡出来,姜望舒还撅着嘴抱膝坐在床上。

  季念直接跪在床上给她擦头发,擦完又用吹风机吹干。

  姜望舒有些尴尬,还以为,他肯定会哄她,可是,明明就是他不对!在她哭着说不要的时候,还一直给一直给...

  姜望舒想着想着,眼泪啪啪地掉落。

  这种无声的哭,季念最害怕了。

  所以等他给她找来衣服,一看到那哭红了的眼睛,忙过来抱住她。

  “乖,真弄疼你了?洗的时候我看了,没有肿啊?”

  姜望舒斜眼瞪他,伸手抹了把眼泪,起身解开浴巾准备穿衣服,却没想到腿软得要往地上瘫。

  季念忙架住她,让她借力站好。

  “你这身子不行啊,得多补补。”

  你不要了命的折腾,我能这样吗?姜望舒腹诽道。

  季念把刚找的衣服递给她,说:“以后那种热裤不要穿了。”然后又加了句,“不好看。”

  姜望舒本来出来是逛街的,就简单套了件大T恤加热裤,衬得两条腿细白细白的。

  哪里不好看了?

  姜望舒看他递过来的衣服,乳白色的棉布连衣裙,应该也很好看的。

  她没有接,仍然套着自己的T恤。

  “鞋子不搭。”

  再说了,一会儿见了季捷,要问起来她为什么换了身衣服,她怎么说?

  季念把裙子放在一边,等她穿完衣服,一把拖过来从背后抱在怀里。

  低沉嗓音已经没了刚才动情时那种黯哑,但仍好听的不像话:“生气了?怪我太疼你了?”

  “没有。”

  “姜望舒!”她说话的时候分明皱着眉,那是她撒谎的标志。

  姜望舒转身抱住他脖子,“白玉彤的事到底怎么办?我不想离开你去欧洲,更不想去相亲。”

  季念摸摸她一点笑意也没有的脸,亲了亲她额头,说:“明天新闻上会说,白玉彤没能下手术台。”

  “可是...如果有一天,白玉彤真的回来了呢?”

  季念叹了口气。

  “找了六年都找不到,唯一可能就是,她不愿被找到,那又何必担心会回来呢?”

  姜望舒额头蹭着他的下巴,过了会儿问:“然后呢?”

  季念心里莫名一慌,可他还不能给她什么承诺,用白玉彤的死讯是将了周家那伙人一军,可是他们会如何反扑,谁又能预料的到呢。

  “我是问,然后怎么对付他们。”

  季念重新紧紧把她抱住。

  她知道,他的苦衷他的难处他的无法承诺,她什么都知道,可她却不争不闹,就如同这次周家对她来的一手离间,就因为她的忍耐和理解,四两拨千斤。

  “姜望舒…”

  季念在她肩头轻叹,姜望舒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等了好久他也没言语,只是抱的紧,鼻头不断地在她肩窝蹭着,深嗅她的味道。

  这次的丑闻过去,周家和丁鸿煊那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拆了他们重要棋子加白玉彤的季念,可究竟如何应对还是要看他们怎么反击,姜望舒觉得自己问的有些不妥,拍了拍季念的背。

  再强大的人,总有疲惫的时候,如果可以,她想做他累的时候依靠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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