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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在意!


  安晨夕被他毫无保留的信任目光看的面上一(热rè),有点招架不住他的眼神,不自在的移开了眼,思绪微动时,安晨夕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又开口道,“还有一件事,我也要提醒你。”

  “你说,我记着。”姜澜温声道。

  “当你的修为达到元婴期后,你就会觉醒真龙真凤嫡系血脉,你是连越几级晋升到的金丹期,如今你的半仙之体并没有稳固,在半仙之体没有稳固的(情qg)况下觉醒真龙真凤嫡系血脉,极有可能摧毁神魂,神魂一旦被摧毁,你就会失去今生记忆,如果不想这种(情qg)况发现,你最好放慢修炼进程,在金丹期多停留一段时间,待到稳固了半仙之体,循序渐进的晋级到元婴期,有自主意识的(情qg)况下觉醒真龙真凤经脉,才能保住神魂。”安晨夕将当初时运说的话转述给了姜澜。

  闻言,姜澜眸光深了几许,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好,我记住了。”

  倒是没想这真龙真凤嫡系血脉这么麻烦,姜澜暗暗的将安晨夕的提醒记在心中后,心念一动,姜澜突然想到了安晨夕之前说的话,宝贝丫头进到火球时,自己的修为已经是筑基中期,而且宝贝丫头也说,他体内的修为随着晋级还在急速往上涨,听宝贝丫头话中之意,他修为往上涨,似乎没有一个上限,如此,又为何会停在金丹中期

  如果修为晋升到元婴期,就会觉醒真龙真凤嫡系血脉,导致神魂被摧毁,而如今,他的修为又恰好停在金丹期,他的修为之所以能卡得这么巧合,是不是宝贝丫头的功劳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难道,当初她突然吻他,是为了阻止他修为继续晋升

  她不希望自己晋升到元婴期,以免觉醒真龙真凤嫡系血脉,导致神魂被摧毁

  所以,她吻他,是在帮他

  这丫头脸皮薄,他是知道的,为了帮他,她居然能做到主动吻他,这是不是说明,她其实也有点在乎他

  这个想法从心底滑过,姜澜心里又翻涌起了激动和惊喜,几乎是想也没想,一把抓住安晨夕的手,紧握在掌心,双眸紧锁在安晨夕脸上,眼里溢出了五彩的光芒。

  然后在安晨夕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在她脸上落下了一吻,又一把将她揽在了怀中,只觉得心里被柔(情qg)蜜意填得满满的,无比的满足。

  姜澜这突来的动作让安晨夕一惊,她有点恼,心想她好心好意的提醒他,这人不感激就算了,竟还轻薄她

  侧目,安晨夕刚要发怒,不过在看到姜澜脸上的表(情qg)时,怒斥之言卡在了喉中。

  如此近的距离,她看到了他(热rè)切而兴奋的目光,他脸上的笑意格外的灿烂,双眸熠熠生辉,似浩瀚星辰都藏在了他眼里,那灿烂的笑、耀目的眸看的安晨夕晃了晃神,似突然在平静的水面上落了一粒石子,((荡dàng)dàng)起了圈圈涟漪,怒意就这么被那一圈圈的涟漪冲散,竟是忘了追究他突来的唐突之举。

  觉察到安晨夕的恍神,以及眸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潋滟水光,姜澜觉得心口一(热rè),慢慢靠近,又想一亲芳泽。

  不过这次却没成功,安晨夕的恍神不过一瞬,回神之际,看到靠近的俊颜,意识到可能发生什么,安晨夕快速撇开头,伸手去推姜澜。

  “你正经一点”安晨夕僵硬(身shēn)子,虎着脸说道,不过声音却声如蚊呐。

  “我怎么不正经我喜欢你,抱你,吻你,是(爱ài)的表达,这是最正经不过的事”见安晨夕明明羞赧,却装成一本正经的样子,姜澜紧了紧手臂,只觉心软得一塌糊涂,下巴在安晨夕头顶轻轻摩挲,软香在怀,整个人(热rè)得都要被烤化了。

  发现姜澜反而得寸进尺了,安晨夕有些恼怒,但又听他说的话,安晨夕整个人怔住。

  我喜欢你,抱你,吻你,是(爱ài)的表达

  他怎么能如此直言不讳,如此理直气壮,如此毫不掩饰,实在是太孟浪了

  安晨夕脸上红霞满天,她不是没听过表白的话语,前世,也有不少人向她以示(爱ài)意,但他们多是委婉而含蓄,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直截了当的表白,那种感觉很奇妙,好像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情qg)绪填充在心间,似白云,看得见摸不着,却纯粹得能看见那一份皎洁,又似刚才的香糯软粥,软糯,还有一丝清甜。

  这种难以言喻的(情qg)绪让安晨夕有点心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间流走,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刺激得她立马压下奇异的(情qg)绪,咬了咬唇,安晨夕有些羞怒的说道,“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羞没躁的话”

  姜澜轻轻笑了,笑声十分的愉悦,他的宝贝丫头害羞了呢

  姜澜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双眸更专注而(热rè)(情qg),她的侧颜如此精致而好看,极是(娇jiāo)艳惑人,大多数人都会被这样一张美艳的容颜所迷惑,他却从一开始就透过了表象看本质。

  他就这么看着她,似要看进她心里,安晨夕还僵着(身shēn)子没动,姜澜自己挪了挪,让两人直面相对,安晨夕还被他抱在怀里,姜澜这么一挪,便将她(禁j)锢在了双臂之间,不论她如何躲避,都逃不了那抹火(热rè)的视线。

  “晨夕,我想吻你。”姜澜看着她,直言不讳的说出心里的念想。

  安晨夕没想到眼前的人能没羞没躁到这种程度,这么直接的表达他的(欲yu)念,安晨夕手足无措,根本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只能垂头,根本不敢看他,心跳如鼓,此时,连耳根都红了,安晨夕羞窘得不行,她伸手去推他,姜澜却依然稳稳的,纹丝不动。

  安晨夕有点慌,好半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道,“你你别这样”

  “我不管我就想吻你”姜澜开始耍无赖,好似,他跟她说明心中的(欲yu)念,不过是提醒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似乎并没有在征求她的同意。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姜澜一向是随(性xg)不羁我行我素,面对自己心(爱ài)的人,他会将(爱ài)意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没想过遮遮掩掩,寻常(情qg)况,他都没想过在她面前压制(爱ài)意,何况,在确认了他的宝贝丫头对他还是有几分关心的(情qg)况下,他更是有些肆无忌惮了。

  安晨夕还被姜澜的直言不讳撞得有点晕,脑中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怔然之时,姜澜已经不管不顾的扣住她的后脑勺,(热rè)(情qg)的吻了下来。

  不同于前面那个吻的循序渐进和轻柔,这一个吻更霸道狂放,似突然席卷而来的狂风暴雨,瞬间就将安晨夕笼罩在了火(热rè)之中,让她窒息得有些心慌。

  慌乱之下,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想挣扎开这份难以招架的(热rè)(情qg),动了动手,却发现浑(身shēn)已经软弱无力。

  安晨夕已经完全没辙,随着吻的深入,她似化成了水,双眼迷离,脑中空灵,什么理智思绪,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能无助的攀住(身shēn)前的人,才似有了依靠的浮萍,不再虚无缥缈。

  比吻更火(热rè)的是一颗心,在推倒了那层横在两人中间的墙后,眼前的人就毫无保留的掏出了那颗心摆在了她面前,不管她是否接纳,他就用那颗心的火(热rè)一点一点将她包裹吞噬,如此强势的进攻掠夺,让她方寸难守。

  浮浮沉沉恍恍惚惚间,有一股凉风伴随着炙(热rè)的火苗从腰间一路往上窜,安晨夕迷迷蒙蒙的觉得有点不对,束在(胸xiong)前的(胸xiong)带隐隐有松开的迹象,勉强拉回一点神智,她才发现他火(热rè)的掌心和指腹正肆无忌惮的在后背游走。

  游走间,紧束在(胸xiong)前的带子就慢慢松垮,她感觉到那火(热rè)的掌心再移向(胸xiong)前,掌心所过之处,一股酥麻的电流感让她忍不住颤栗,只觉得手脚更加无力了,呼吸却急促了几分。

  两世为人,安晨夕从未经历过(情qg)事,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拉手接吻,而且这破格的拉手接吻的亲密举动还是跟眼前的姜澜,姜澜是她两世为人,唯一跟她有过这般亲密之举的男人,哪怕是前世,她对靖师叔付出了一颗真心,也未曾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最多也不过是站在一个合适的距离,向靖师叔投去一个缠绵悱恻的眼神。

  重生之后,在她懵懵懂懂迷迷糊糊之时,她已经把她的初吻给了姜澜,还有的二吻、三吻、四吻等等都给了他,他的无耻下流行径让她没辙,但她自己何尝不是在放纵他的行为呢

  她说不清楚自己的反抗为什么跟小猫挠痒似的,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她只知道,在每次面对他的(热rè)(情qg)如火强势掠夺时,她下意识的想退,却每次被他(禁j)锢得退无可退。

  犹如此刻,她应该要阻止他,只是她抬起的手却那么无力,没有经过(情qg)事的(身shēn)子完全招架不住他的火(热rè)攻势,只是稍微一撩,就瘫软如水,她有点唾弃(身shēn)体这种无能又羞耻的反应,就在这时,(胸xiong)口微微一凉,安晨夕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胸xiong)前的束(胸xiong)带已经被拉扯掉。

  这具(身shēn)体自从她接手后,修炼天道,有仙气滋养,加上经过调理,犹如慢慢绽放的花蕾,发育迅速而(娇jiāo)艳,就算是束起(胸xiong)来,此时正值发育期,(胸xiong)前也发育得格外喜人。

  然而,这个喜人也是有烦恼的,特别是现在安晨夕是女扮男装,为了以防万一,她束(胸xiong),但(胸xiong)前却在澎湃发育,这么将(胸xiong)口紧束着,让她时常有种紧绷酸胀感,此刻束(胸xiong)带一掉,困住发育的束缚解除,仿佛突然喷涌出的清泉,竟让她有种莫名的舒畅。

  只是这个舒畅只有一瞬,紧随而来的强势(热rè)(情qg),让她(身shēn)体传来了一波一波的电流,颤栗得她全(身shēn)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迷离时,她看进了姜澜那双(情qg)意绵绵濒临失控的炙(热rè)双眸,她能感受到他的真(情qg)实意,但她心里却有几分徘徊和不确定,此刻意乱(情qg)迷,她已经完全理不清自己心里的想法,那种不受掌控的慌乱感又涌上了心间。

  她突然一个激灵,脑中竟闪过一丝清明,这一瞬的清明让她拼尽了所有力气,快速捉住了不安分的手,同时奋力往后缩了缩,结束了这个让她(身shēn)心俱焚的火(热rè)深吻。

  双唇相离,安晨夕依然心跳如鼓,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抬眸有些恼怒的瞪着姜澜,“你无耻登徒浪子”

  虽是恼怒,但她出口的声音却带着几分踹息和(娇jiāo)弱,不仅没平息姜澜心里的(欲yu)火,反而因为她这般(娇jiāo)嗔的反应,火烧得更旺了。

  不过见安晨夕的确是恼了,姜澜就算是还想继续怜(爱ài)她一番,也不敢再得寸进尺,他轻轻的笑,嘴角似绽开了一朵铃兰,他拉起她的手轻轻的吻,郑重而珍惜,脑中还回旋着刚才那细腻的肌肤触感和(娇jiāo)柔的软绵,也怪他失控,竟是没把持住,又越了雷池一步。

  不过这一步雷池似乎越得不错,宝贝丫头虽恼,倒也没严重到对他不理不睬,姜澜心中欢喜,面上笑意更灿烂了。

  刚才那一番意乱(情qg)迷让两人的衣裳都有些凌乱,姜澜的衣领微开,(胸xiong)前的扣子散开了两颗,健硕的蜜色肌肤若有若现,衣服也多了几条褶皱,浓浓的男(性xg)气息扑面而来,还有夹杂着一丝薄荷的清甜味,再看他脸上的璀璨笑意,奇异的感觉又在心间弥漫开,安晨夕脸上一(热rè),很不自然的将目光移开。

  姜澜的双眼紧紧落在安晨夕(身shēn)上,安晨夕(身shēn)上宽大的t恤松松垮垮,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宽大t恤掩盖了婀娜,却更让人浮想联翩。

  彼时,安晨夕没有觉察到自己双瞳剪水,红霞满脸的潋滟之色实在让人心醉,只一眼,就让姜澜又忍不住沉沦,好不容易慢慢平息的(热rè)潮再次被点燃,他伸手摸她的脸,细细的去描她的眉眼,带着几分虔诚的意味。

  姜澜这一动,又让安晨夕浑(身shēn)一僵,继而轻轻一颤,她偏开头,“啪”的打掉了姜澜落在她脸上的手,脸上又是一阵羞窘恼怒。

  看了眼手上被拍打的地方,不痛,反而有点痒,跟羽毛挠过似的,那里连红印都没起一块,这丫头虽然有些恼,依然留了分寸,没真下狠手拍打他,果然应了那句“打是疼骂是(爱ài)”,姜澜心里甜蜜蜜,笑意更深了,甚至愉悦的发出了欢快的笑声。

  见姜澜笑意深深,安晨夕更恼了,“你还笑不准笑”

  “好,我不笑,都听你的。”姜澜声音低哑,语气柔(情qg)似水,还带着宠溺和纵容,话音落,他果真收了收嘴角的笑意,但那眼眸中却依然笑意浓浓。

  安晨夕哼了哼,扭开头,不看他,目光却恰好落在被他扯掉随手扔在一旁的束(胸xiong)带上,安晨夕脸上又是一红,语气极度不好的对姜澜道,“你出去,我要去洗澡”

  姜澜发现安晨夕的异样,自然也看到了那束(胸xiong)带,他心口一((荡dàng)dàng),眸中又燃起了点点火苗,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悸动,他很是坦然的将那束(胸xiong)带拿起来,铺平,叠好,郑重的收入了储物袋中,然后眸光带着点点微光,对安晨夕温声道,“这个我帮你收好。”

  安晨夕看着他如此唐突的举动,再听他的话,恨不能挖个地洞钻下去,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扭头恨恨的瞪着姜澜,姜澜却是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还不走”安晨夕恼羞成怒。

  “别恼,我去给你放水。”面对安晨夕的甩脸,姜澜依然温和有耐心,说完,他这才退开了(身shēn),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水声,安晨夕脑中闪过刚才经历的画面,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唇,她面上变了几变,有恼,有羞,有怒,有惊,还有一丝自己都没觉察到的迷茫,她看着窗外发了一会儿呆,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最终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压下了胡思乱想,回神之际,浴室里已经停了水声,只见姜澜走了出来。

  此时,姜澜卷起了袖子,露出了健壮的小臂,蜜色的肌肤上有一些水珠,他(胸xiong)前的衣服上也浸湿了一些,之前散开的扣子没有扣上,领口大开,透过那浸湿地方的描画,和大开的领口,能清晰的看到(胸xiong)前的肌(肉rou)纹理。

  无疑,姜澜的(身shēn)材自然是好的没得挑,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rou),再配上他那张颠倒众生的妖孽容颜,他脸庞挂着几滴水,额前的发尖也微湿,他嘴角挂着浅笑,眼里绽放着温煦,明明随(性xg)而不羁,却因为眼里的温煦平白填了几分(情qg)深意浓。

  安晨夕只看了一眼,就莫名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移开了眼,不敢再看。

  姜澜已经站在(床)前,在安晨夕移开眼时,姜澜突然俯(身shēn),伸手抱起了安晨夕。

  突然被姜澜抱起,安晨夕一惊,猛的抬头,“你干什么”

  “不是要洗澡,我抱你去。”见安晨夕面露紧张,姜澜柔声安抚道。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安晨夕挣扎。

  “乖,别动再动,我就吻你了。”姜澜抬了抬手臂,两人瞬间呼吸可闻。

  安晨夕又是一僵,气鼓鼓的瞪他,不得不说姜澜这样的威胁很管用,怕他再做出格的举动,安晨夕只能僵着(身shēn)子,不敢再动。

  见安晨夕老实了,姜澜面上不见满意之色,反而失望的叹口气,似在为没能一亲芳泽而有些遗憾。

  抱着安晨夕进了浴室,将她放在浴缸旁的软垫上,姜澜摸了摸安晨夕的脸颊,安晨夕偏头想躲,姜澜却扶着她的脸,让她与他正视。

  安晨夕最是招架不住他这种专注又认真的眼神,目光漂浮不敢看姜澜,就在安晨夕不敢正视姜澜之时,姜澜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趁安晨夕分神之际,快速的在她唇边落下一吻,这才心满意足的出了浴室。

  看着心满意足离开的人,安晨夕握了握拳,心中愤愤,然而想到自己混乱的心绪和心底浮出的无可奈何,她又泄气的松了拳,烦躁的扯了扯衣角,怔然了片刻,这才脱了衣服,进了浴缸。

  水温刚好,酸软疲惫的(身shēn)体在舒适的水温下渐渐放松,然而,放松下来,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又轮番浮现在脑海,脑中不可抑制的想到姜澜灿烂的笑,还有他火(热rè)浓(情qg)的眼神,安晨夕嘀咕了一句“真是疯了”,甩了甩头,(身shēn)子往下滑,将整个人淹没在了水中。

  洗完澡,安晨夕从储物袋里取出备用的男装,像储物袋这样的存储法宝,里面有足够的灵气,不仅能保鲜,还具备防水防火防腐等功能,更何况,安晨夕还用法力将储物袋隐藏在了腰间,所以,就算遇水遇火不取下来也没什么。

  为了以防万一,安晨夕在储物袋里准备了好几(套tào)男装和女装,以备不时之需,换好男装,整理妥当,安晨夕这才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后,安晨夕发现(床)上的(床)单已经换了,(床)头那一碗只吃了几口的粥也不见了踪迹,整个房间似乎被人打扫过,姜澜站在卧室外侧的阳台上,再给什么人打电话。

  阳台的玻璃门半开着,听见浴室的开门声,姜澜回头看了一眼,嘴角挂起了几分笑意,继而微微侧(身shēn),冷着声音对电话那头的人警告道,“管好你的嘴,不要再向任何人提及晨夕的事,更不能泄露晨夕女扮男装的(身shēn)份。”

  “头儿,若是太后太上皇问起,也不能说”诚然,跟姜澜通话的人正是吴浩。

  想到安晨夕的(身shēn)份如今不宜泄露,姜澜才专门为此事打电话嘱咐吴浩,与其说是嘱咐,不如说是命令。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要我教你若再让我从其他人口中听到有关晨夕的事”姜澜语气危险,后面没说完的话不言而喻,嘴角虽然还带着笑,目光却凌厉渗人。

  ------题外话------

  今天的更新,周末愉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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