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苑金梅圆满收工 燕小丽调查细节

　　歌舞厅的歌星唱歌伴舞的节目都完了，乐队也已经退场。很多人都纷纷离开歌舞厅，音乐是音响里面放出来的。舞池里还有不多的人在接着跳，灯光可是渐渐地暗了下来。陆芳静随口说了一句：小桂，你们接着跳舞吧，舞厅要过一会儿才散场。我们明天还要上班，我就和小慧先走了。

　　陆芳静和庄小慧走出舞厅。里面的灯光全黑了，悠扬的音乐继续，跳贴面舞的时间开始了。

　　当晚，苑金梅为了赚她的平日收入的百分之一百五十，努力做好服务工作，让小桂满意。小桂，这个从暗无天日的地下煤窑里爬出来的煤矿工人，一下子掉进温柔乡中。再加上苑金梅的专业服务，那当然嗨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钟，陆芳静接到苑金梅从南方酒店打来的电话。说小桂折腾一宿，实在太累了，现在还不想起床。他让陆芳静在下午四、五点钟带着合同专用章来签合同。买第二天的火车票回去。

　　陆芳静小声骂道：“好你个狐狸精啊，是不是把小煤黑子的阳气全都吸尽了吧？简直比聂小倩还厉害！”

　　“那你不能怪我，”电话那边的苑金梅说，“那得怪他好像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似的。我不是也被他折腾得够呛？”

　　“你们那玩意儿谁还不知道啊，”陆芳静笑了，“注意，别把那小子整死，下回没生意了。”

　　陆芳静和庄小慧带着准备好的合同，还有千帆公司的合同专用章来到南方酒店小桂的房间。小桂笑容可掬，对陆芳静直说谢谢陆姐的成全。他说，他就把金梅交给陆姐替他看着，两个月以后还要来，要带着更大的订单，包括别的陶瓷厂的订单来。

　　看起来，经过这一宿之后，小桂是再也离不开苑金梅了。

　　小桂对合同看也不看，就盖章签字。陆芳静也签了字，盖好章。大事办完，陆芳静说不远有一家有名的蛇肉火锅店。据说蛇肉火锅，尤其是蛇胆酒，补肾的功效特强，小桂这两天辛苦了，一定要去补肾。

　　于是四个人又去吃了一顿蛇火锅，喝了蛇胆酒。小桂萎靡不振的精气神儿，又缓过来了。

　　火锅快吃完，时间已经是八点多钟。庄小慧把明天的火车票递给小桂，也不忘打趣小桂，说道：“小桂，这是明天早上八点半钟的火车票，到了广州再签字转车。金梅姐替他盯着点儿，别误了火车。要是误了车，这火车票可是要你自己买了。”

　　吃完火锅，陆芳静和庄小慧把小桂和苑金梅送到南方酒店大堂说，她明天还会来酒店送小桂。今天晚上，自由活动吧。说完就和庄小慧走了。

　　小桂和苑金梅回房继续昨天晚上的活动，不必细述。

　　第二天七点，陆芳静和庄小慧就来到了南方酒店的大堂，打电话进客房，苑金梅说他们已经起来，再过十分钟就可以下楼办离店手续了。

　　过了十分钟，小桂和苑金梅从电梯里出来，把房门钥匙给了前台。庄小慧带了支票来结账。陆芳静和苑金梅坐的士送小桂去火车站，庄小慧直接回公司。

　　陆芳静把小桂和苑金梅送到候车室，自己自觉地离开他们远一点。还没有开始检票，那一对男女坐在长椅子上互相搂着，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让陆芳静心里只想笑。开始检票了，小桂和苑金梅站起来互相拥抱，深深一吻，小桂这才检票进闸。

　　小桂走了。陆芳静和苑金梅走出车站。在一个比较人少的地方，陆芳静从自己的随身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一个装有三千块人民币的信封给了苑金梅。苑金梅看也没看，随手放进自己的包里。

　　苑金梅说道：“谢谢芳姐，以后有这样的生意还找我啊！”

　　就这样，四十万人民币的订单，全部搞定。

　　又过了两天下午三点多钟，陆芳静接到燕小丽的电话，说振兴路上新开了一家卖重庆鸡公煲的饭馆，生意很好。她今天晚上请陆芳静吃鸡公煲，还有事情商量。让她在办公室等着，下班以后来叫她。陆芳静答应了。

　　下班不久，燕小丽来了，和陆芳静两个人安步当车，走着去吃振华路上的鸡公煲。

　　走出四川大厦不远，燕小丽说：“芳姐，你这笔生意做得好啊，我要是江总非给你发一笔奖金不可。”

　　“你说的什么事儿呀？小丽。”陆芳静好像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明人不说暗话，芳姐，”燕小丽说，“这两天你在忙的峰岭市的订单的事儿，里里外外我都知道。说句不客气话，千帆公司的大小事儿，没有我不知道的，你信不信？”

　　“信！”陆芳静说，“不过，也有点不信。除非你说出来，这张订单是怎么回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燕小丽说：“好，我就说给你听。前两天晚上，我和雷显博在人民南路的一间咖啡酒廊闲聊天，碰见霍玉卿一个人也在那里。”

　　“你是说她跟你以前似的，在做兼职的坐台小姐？”陆芳静吃了一惊。

　　“可能不是，她自己要了一杯咖啡，”燕小丽说，“我们聊了一会儿天。她对我说了峰岭市订单和小桂的事儿。她有点后悔，也有点埋怨你。”

　　“她后什么悔？还埋怨我？”陆芳静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说着走着，两个女人已经到了卖重庆烧鸡公的饭馆。燕小丽说，“已经到饭馆，我们进去坐下再说，要不是没有座位，我们就算白来一趟。”

　　她们进了饭馆，里面的人已经不少。找到一个空位子坐下以后，燕小丽点了一个鸡公煲两碗米饭。服务员给她们各自倒了一杯茶。在等服务员上菜的时候，说：

　　“霍玉卿说，按照千帆公司的规定，由公司开发，业务员跟单做成的生意，她原来可以拿到四千块钱的奖金。可是你安排苑金梅去代替她，苑金梅的钱要从她的奖金里面扣，她就拿不到四千块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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